天辰子站在平静如碧空般湛蓝的海面之上，脚下踩着海水，却半点不湿鞋面。

他偏头看向身旁樊渊，笑容散漫问道：“听说你去了妖界一趟？”

樊渊黑发在身后飘起，俊美面容上无甚表情，轻笑反问，“你倒是消息灵通。”

天辰子眯眼打量他，皱起眉头，“你该不会是为了给我小徒弟出气去的吧？”

樊渊没有否认，只冷冷说道：“那些妖族未免太过嚣张，教训一下也无不可。”

天辰子闻言有些牙疼，这樊渊，还真是对自家小徒弟贼心不死。

“......